是代表自己无能为力。
“你也带一句话给他吧,人在做,天在看。”
说完,我径直往前走去,椛祈赶紧跟上我。
下山自无需多提。
等走到山脚时,残阳隐没在天边,夜幕逐渐降临了。
我将韩鲊子给的包袱递给了椛祈,椛祈将其打开后,里边儿两样东西,一块表,以及一条布带。
隐约能看见,那布带里头别满了细针。
表应该是杨管事的,针是领头的攻击手段之一。
椛祈蹲身下来,将两样东西平放在地上。
紧接着,她摸出来了两枚竹编老鼠,口中低喃,念念有词。
忽地,她手指在两枚竹编老鼠嘴尖划过。
竹编老鼠微颤,逐渐变得漆黑起来。
椛祈的影子,稍稍变得细长,她的脸上,竟也有着薄薄绒毛,和椛萤透着一股神似。
她盯着荻鼠,荻鼠再一颤,一只附着在那手表上,另一只则附着在布带上。
几分钟后,那两样东西消失不见,像是被荻鼠吸附进了身体。
嗖的一声轻响,两只荻鼠快速朝着一个方向跑去。
“成功了!跟上它们!不能跟丢哦!我收不回来!”椛祈惊喜的喊了一声。
我:“……”
椛祈的荻术,的确完全比不上椛萤。
椛萤不但能如臂挥指的使用荻鼠,甚至还能开车的时候寻踪。
结果椛祈放出去了荻鼠,都收不回来……
张栩脸色微沉,沉声道:“丝焉师侄,我跟过去。”
丝焉点点头。
张栩纵身追出,他速度极快,跟着那两只荻鼠隐没在了夜色中。
椛祈微微握拳,还是显得很兴奋。
“嗐……”
“有那啥,没那啥……”
小声嘀咕的话音,隐约入耳。
我低头瞥了一眼夜壶,老龚钻出来半个脑袋,他瞟过椛祈一眼,目光又落至丝焉身上。
“什么那啥没那啥?”椛祈诧异的看了一眼老龚。
老龚干巴巴的咳了两嗓子,倒是没吭声。
“走吧。”丝焉淡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