狰狞张口,狠狠一吸!
那群窜在半空中的荻鼠,瞬间崩散出大量灰气,一个个成了毫无声息的竹编。
老龚的脑袋,重重落在了椛常在的肩头旁边。
他狠狠一口咬在了椛常在的耳朵上!
凄厉的惨叫炸响!
椛常在疯狂的去抓老龚的头。
老龚就只是个鬼脑袋,哪儿会畏惧抓伤,反倒是咬的更狠,瞬间便鲜血长流。
椛萤昏迷,另外两个周家人就赶紧去帮椛常在。
周济满脸阴霾,死死盯着老龚,又看着我。
老龚这举动,并没有影响到我眼前的困局。
两人扣住我手臂后,另外三人或是抓向我肩头,或是攻我下盘。
先前那周亢早有准备,找的人,都是能针对我身手的。
我手臂用力一拧,以一个自己几乎脱臼的动作,挣脱了他们的束缚,蹬蹬后退数步。
五人立即涌上来,四散将我包围。
我的呼吸也变得绵长粗重起来。
椛萤昏迷在地。
椛祈哭得梨花带雨,脸上掌印明显,极其狼狈。
椛萤是因为我,才如此境遇。
椛祈,是为了救椛萤,跟着我,算是遭遇了无妄之灾。
这节骨眼上,若是我对付不了这几人,反倒是让她们被带走,那就不仅仅是简单的对不住她们了!
瞬间,五人各种招式,拳脚临身!
我稳住身形,竭尽全力接招!
九流术,其实我不弱了。
就是掣肘太多,始终不好放开拳脚。
虽说纸扎术被掣肘,我身上没有人皮纸扎,剃头术只能用剃刀,没有随身带着挑子。
像是刽子手该有的砍刀,抬棺匠用的龙杠,都没在身上。
但多少,我还是有些物件,就譬如更锣。
只是,更锣伤敌也伤友……
那五人愈攻愈猛,我反而节节败退。椛祈更加担忧,一直喊着不要打了。
一旁的周济,脸上的讥讽却更深。
至于椛常在,两个周家人帮他对付老龚,还是没讨到好处,被咬的双手血肉模糊,椛常在的脸,也成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