匙!
而后我换了身干净衣服,椛萤也去换了一套。
她从房间出来时,穿着一身稍休闲的衣装,整个人的气色神态又好了些。
“奇怪,少了我最喜欢的一件旗袍,可能是小祈穿走了吧。”
椛萤自然而然地提了句。
我愣了一下,忽地想起来当时,我给了无头女一件旗袍。
其实,这倒没什么。
可不知道怎么的,我又想到一个情景,就是无头女在面对天寿道场那几人时,被弄破了衣服,发了狂。
“显神,你怎么了?”椛萤挽上了我胳膊。
“没……没事。”我摇摇头。
本来我想说这事儿的,可鬼使神差的,又给压了下去。
“我们先走,回头我想办法,联系一下杨管事,看看他情况如何。”椛萤认真说道。
我点点头道:“好。”再从她家离开,期间并没有遇到什么耽误和意外。
椛萤对荻术的操控很精通,更没有尾巴跟上我们。
一路前往高铁站,买了最早的票,半夜,高铁站没开门,我们就坐在站外的长椅上等。
我让椛萤靠着我眯一会儿,她这段时间长期在凶狱梦魇的环境里,身体其实还很虚弱。
她听话乖巧得多,枕在我腿上,眯眼休息。
我则用铜钥匙,打开了铜盒。
里边儿摆放着一个信封,纸面是简单的一行字。
“显神亲启。”心,猛地一缩。
我以为,这里边儿可能是某个法器,甚至,有可能是传承一类的东西,可没想到,竟然是一封信……
我拆开信纸,便是老秦头熟悉的字迹。
“此锁有机关,贸然开启,信毁字消,若显神你瞧见这段话,大抵,是发生了我最不愿,最不想看到的一幕,徐家,悔婚了。”
字不能言,却像是老秦头和蔼祥和的话音,在我耳边亲口说话。
“妙玄玉命,本为君母之命,若被孙卓一并消受,其阳神命数,远远超脱当年夺取你之时。”
“想来,你还能拿到这把钥匙,经历了颇多艰险。”
“地气的凶险,绝非你所能够理解,你必定无法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