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丰道观,监管头子,靳阳道教一脉的领头人,众目睽睽之下,伤城隍庙执勤城隍,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茅有三沉着一张脸,又道:“用这么强的雷法,真把执勤城隍打散了,靳阳阴阳动乱,监管道场首当其冲。我看,有什么误会都能解决吧?”
“况且,地气惊现靳阳,瘟癀鬼已然强到挡住了十雷中的五雷,韩长老你不心悸么?”
“今日,隍司领头暴毙,这已经是出了大事,还要事情,变得更大?”
茅有三这番话,听起来很有道理。
只是场间的人多不理解,多古怪,就像是讲道理的,不应该是茅有三。
“还有,执勤城隍爷,你真要文书通报下去,监管道场动乱,阴差勾魂,靳阳就更乱了,真叫这韩长老被勾走了魂魄,凭你一城隍庙,谁来解决瘟癀鬼?”
茅有三又看向了黄叔。
尽管场间的人神态古怪,但无一例外,都连连点头,露出煞有其事的表情。
事不关己的时候,大家可以看热闹,可瘟癀鬼就在靳阳,等同于和每个人都有关,那众人自然期望,事情朝着好的一面发展。
首当其冲,监管道场和城隍庙就不能对立起来。
黄叔手垂了下来,哑声到:“我自不想和监管道场冲突,可韩长老认为我掳走其子,此事我绝对没有做过,实属是误会。”
“他没做过,那就是其他人做的,你没有找到。”茅有三再度看向韩鲊子,沉声又道。
“他说没有,那就没有了吗?当日,就他进了监管道场,就他……”
韩鲊子冷声开口,居然依旧是没商量的态度。
“我说他没做过,便没做过!在老子这种阴阳先生的面前,你们在场的人,有一个算一个!谁敢和老子撒谎!?”茅有三终于动了怒,他声音冷的像是九幽寒冰。
一瞬间,同韩鲊子之间便针锋对麦芒了起来。
场间众人,瞬间又变得极其安静,没人敢大喘气儿。
我眼皮忍不住痉挛微跳,韩鲊子面对茅有三,居然都这样硬气?
“我不信任何人说的话,除非,我儿出现在这里。”
“今日,你想要我放过他,就得告诉我,我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