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唇,低声道。
我没动。
“这种节骨眼上,咱们不能意气用事……”椛萤压低了声音,用只有我能听到的语气说:“虽说有的事情无情了一些,但茅有三都这样说了,我们都能听懂个中道理,这也是秦先生的布局……”
“还有,茅有三这人,心思很深,他先前脸上妆容那么虚弱,怕是一个假象,让韩鲊子看的假象,此刻,他又恢复了正常。”
我脸色变了变,扭头看椛萤,一时间,我心里反倒是更难受了。
下一瞬,椛萤才低声道:“我相信,酉阳居是有办法的,我现在就带椛萤去酉阳居,他们或许会看在你的面子上帮忙,就算不立即帮,也能维持住秀秀的情况。”
那股难受才堪堪被压下去。
还好,是我多想了。
“老龚没醒来,如果他能醒,或许也有办法……”
“酉阳居,等同于与虎谋皮……”
我并没有病急乱投医,而是在和椛萤分析。
本身我打算,在命数填补后,离开靳阳。
现在瘟癀鬼闹得沸沸扬扬,我更应该离开这里了。
若是找酉阳居救余秀,那事情就要变化,麻烦或许更多。
“我再去问问茅有三,看他的符能撑多久,我去求他亦可。”
我眼神变得坚决。
椛萤微咬着下唇,和我对视了几秒钟,才点点头。
我径直朝着楼上走去。
等到了二楼房间前,一眼就瞧见屋内的布局。
地面上布满铜钱,摆成了一个极其复杂的图案。
茅有三站在阳台位置,背负着双手,颇有种高人姿态。
他身旁摆着一张椅子,椅子上边儿,竟有两本厚厚的书。
“人得想通,通了,就舒服了,既不是父母之间生老病死,亦不是妻离子散,不过是一颗棋子而已。”
茅有三笑眯眯地说。
我心,又被刺了一下。
“那张符,能让秀秀坚持几天?”我哑声问。
“七天无碍。”茅有三回答。
“还能多给我几张符吗?”我再问。
“我身上,也就那么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