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他脑袋哪儿缺了根弦,撞人渣土车上了,差点儿把命丢了。”
“我本来早就该去医院,他进手术室之前,又打电话和我交代了这些事情,说你还没回来。”
我脸色微微一变。
不声不响间,椛穹竟然出了这么大的事儿?
还有……老龚随口一言,竟然就成真了?
不,不对,应该不是随口一言成真,那不成了咒椛穹吗?老龚不会做那么愚蠢的事情。
唯一的解释,就是老龚看出来了椛穹要出的灾劫!
脑中顿时浮现出一些记忆,那都是我小时候的事儿了。
老秦头经常在家里头嘀咕,不是这家的老骨头要散了,就是那家的媳妇栽了河沟。
起头我以为他说闲话,之后,被他嘀咕过的人真就死了。
吃过人白席,老秦头又掐准了时间带我去挖坟剃头,或者是化妆。
我一度认为,是老秦头害了人,看他一言一行都瘆得慌。
他过了许久才和我解释,那是命,他算出了那些人的命,就是他们要死到临头。
我又问过老秦头,那为什么他不提一两句,帮帮忙,那些人不就不用死了么?
老秦头的解释是天命难违,天机不可泄露。
若是他强行篡天改命,那遭灾的就是他了。
呼吸略粗重,脑子还有种浑噩发沉的感觉。
这些记忆太久远了,我都很久很久没能想起来,若非心眼,恐怕我这辈子都难以回想起这些细节。
“老龚?是算命先生吗?”范桀小心翼翼问了句,眼中隐约浮现起了兴奋。
“老朽不才,也算是有点儿水平,您还带了算命先生,那您要去的地方,应该至关重要了?”
显然,范桀误会了。
我并没有回答范桀。
椛常在浮现了不解之色,说:“显神,你们是要去哪儿?”
“是要暂时离开,具体的,我会让椛萤和家里说,您先前看看伯父吧。”我终止了话题。
椛常在不多言了,招呼了两个族人,刚好就用椛泷这辆车离开。
进了大院后,我才瞥了范桀一眼。
范桀稍显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