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椛萤这才恍然大悟。
我不再多言,取出来随身携带的四规真法,一边钻研符内容,一边临摹虚画。
随着画符,我口中时而会喃喃一些字句,便是符咒的内容。
夜深,高速路更显得安静,开上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一辆车并行。
一晚上,椛萤在服务区休息了两次,临快次日清晨天明的时候,老龚回来了。
他一脸心满意足的表情,脸上都显得容光焕发,然后他消失在夜壶上。
七八点钟,椛萤再度进了个服务区,她稍有心疼的喊我,别看了,都看一晚上,眼睛不酸么?总得休息休息精神。
我笑了笑,说不累。
椛萤哼了一声,目不转睛看着我。
我这才收起书,刚好,余光瞥见窗外一人凑近,不正是范桀吗?
他点头哈腰的候在车门外头,先前对我们的惧怕,稍稍消散一丝,取而代之的却是浓郁兴奋。
推门下车,范桀才凑上前两步,他看我的眼神更放光。
稍稍皱眉,我倒觉得有些不适。
“爷,请受我一拜。”
范桀掸了掸衣服,竟冲着我深深鞠了一躬。
不光是我,就连椛萤都脸色茫然。
范桀不但态度变了,这称呼也变了,老龚必然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周彦死得好啊,差点儿,我就被这小子给蒙骗了,老龚爷告诉我,那小子谋划着将我送给大湘的道观,再把爷您出卖过去,到时候,真就是那群自诩正气凛然的道士,过来了结我们了。”
“我先前还因为那小子的死和您置气,简直是不该!不该啊!”
“得亏了老龚爷,否则我也会被利用,就算爷您不来,那小子也会在利用我达成目的后,把我出卖了,再说做任何事情都是被我威胁……”
我这才恍然大悟,老龚添油加醋,顺道给周彦背了口黑锅,不过,人死不能复生,周彦也没法子来辩解什么了。
“爷,您放心,我用处大得很,区区赤鬼村,还是以前我不舍得腿脚,不惜的去,前路障碍必给您扫的干干净净,免得您动手脏了衣服。”范桀抬起身,用力拍了拍胸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