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效果比不上四规明镜,却一样是克制尸鬼邪祟的利器。
取了一张纸,擦拭干净上边儿的血迹,我再度将其收好。
坐在桌旁,我盘膝静坐,利用调息法恢复精力。
没多久椛萤就回来了,我稍稍恢复了一丝,精神头要好多了。
椛萤手里提着一个印着银行字样的袋子,鼓鼓囊囊装了一袋。
“没有预约,说了好半天,一张卡才只能取一点,先给一些,应应急,回头再托人来。”椛萤低声说。
再然后,我们就出了院子。
李通家好找,随便问了几个人打听,就问到了确切地址。
大家之所以对李通那么了解,不光是因为他半夜拍视频,老吓得人睡不好,做噩梦外,就是他不务正业,好端端一大学生,放着工作不去找,做一些异想天开的事情。
网红这两个字,在大多数人眼中是贬义词。
当然,他们在贬低和谴责的同时,又压不住神态中隐约的羡慕,渴望。
我粗浅能看出来。
在认知上,这些东西的确不太好,可谁能拒绝一夜之间天降横财呢?
因此,厌恶归厌恶,还是有很多人趋之若鹜。
不多时,我们就到了李通家,敲开门,是个鬓角斑白,十分憔悴的妇女。
她还在咳嗽,像是生了什么病。
妇女疑惑的看我们,问我们找谁?
没等我开口,椛萤就笑意盈然,说她是李通同事。
妇女眼中茫然,说:“李通没有同事啊,他都没上班。”
椛萤才解释,意思是李通一些想法很有意思,他们是市里头一家大型的传媒公司,看中了他的理念,破格聘请,李通都被接去市里好几天了,一直在培训,他托我们来一趟,送一下和公司预支的半年薪水。
说着,椛萤就递给了妇女那钱兜子。
妇女接过去那一瞬,整个人都呆住了,她脸色发白,哆嗦说:“李通……没干违法的事儿吧?这……这么多钱……”
椛萤还是满脸笑容,耐心的解释起来。
我一直没吭声。
常年待在村里,我本身对这个世界认识就不够多,不像是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