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那就等你入睡。”
我语气很平淡,就像是说着一件稀松平常的小事儿。
“如果我手脚快一些,可能你打电话之前,我就削断了你的手,嗯,那都不用等其他时候了。”本身握着铜剑中段,我稍稍一松手,再度一握,便握住剑柄。
“你……!”番禺惊怒的盯着我。
“你是哪个道场,就是这种行事风格?!”
“椛萤说了,我是游方道士,游方道士需要道场么?况且我之前是什么人,你亦然不知道,我没有必要和你解释。”
我稍稍抬手,又要靠近番禺,目光尤其盯着潘裕手腕。
番禺额头上汗珠豆大一颗,他本身要从兜里掏手机的动作顿了下来。
我看出来了他细节动作,又补了一句:“实实在在说完你知道的东西,若是我发现你有藏私,便不确保我一生气会做什么,如果你骗我们,惹怒了我,那我就更不确定,是用你惯用的魁星点斗拧断你脖子,或是用雷法将你打成一团焦炭了。”
我这语气更冰冷了。
番禺瞳孔微缩,他似是想到了什么,身体都一颤。
眼中那种抵抗情绪,一下子变得微弱,隐隐还有些恐惧。
“剥尸物,是一种法器……”
“来自于尸体身上,怨气最重的一个部分,或者是一样东西,这件东西往往蕴满尸毒,寻常人触碰则死。”
“我父亲以前守藏尸洞的时候,经常有一些人“光顾”,饶是我们收尸人都觉得难以靠近的尸臭,尸毒,他们都无所畏惧。”
“你父亲?一些人?”我语气稍显的凝重。
前半句话,是代表潘裕没有自己切身经历,后半句话,则让我浮想联翩。
“那肯定是我师父,江黄市范围又没有藏尸洞。”
“我师父既是一代代传下来的收尸人,又是守墓人,结果这么多年过去,早就无尸可收,我们这一脉,就只剩下守墓一个任务了,前些年藏尸洞被开发成了景点,立了警示牌,换了一些不懂行的人看守,我师父便没有固执的留在那里,进附近的城市生活几年,生下我之后,又换了地方,到内地发展。”
眼见番禺说偏了,我拉了他一句,我对他一家子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