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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忧天眸中闪过一丝思索和精芒。
可老龚已经讲了,我再隐瞒,就没有必要,从贴身处摸出来了一根细细的铜管子,递给了何忧天。
“怕吓着爷,他不敢往身上放哇,这管子里头残存着一种毒,干涸了,得加上一些东西,才能够再度有效。如无意外,这毒跗骨噬髓,能把肉完全溃烂个干净,魂魄也侵蚀个干干净净。”老龚眼珠子瞪得更大,几乎要从眼眶里掉出来了。
“这……”七长老的脸色,变得极为煞白。
我同样变了变色,惊疑不定的后退两步。
老龚看出来了细节,居然没说?
这么让人恶寒的毒,我哪儿敢放在身上?
何忧天眼中的精光,变成了惊疑不定。
“老何头,老龚爷的话,你信不信哇?”老龚一跃而起,落在何忧天肩头。
这几天时间,他除了七长老身上没去过,我,何忧天,丝焉的肩膀,都快成他落脚地了。
“所以,你是想说,郑仁本来就没丢掉四规明镜,他醉翁之意不在酒,是想找,他丢掉的这根铜管?”何忧天眉头拧成了疙瘩。
“开始我和爷也不晓得,不过,事情都发生了,总不能直接承认,况且,我们身上也没镜子,只能把劳什子东西藏起来,后边儿我怎么想,怎么不对劲,今儿个瞧见正主了……”
“呸呸呸。”老龚不停地吐唾沫,笑眯眯的说:“瞧我说什么话呢,离间四规山的名义,我当不起,不过,老何头你见多识广,应该知道这铜管子干什么使的,验尸,两不误。”
忽地,何忧天的脸色变得平静了,他嗯了一声,提醒我和丝焉去找车。
随后,他又让我将那包给他,暂时就让老龚待在他身上。
我默了片刻,摘下肩头的包。
七长老脸上的不安之色更浓郁,她低声说:“大师兄……此事,我觉得还需再想想……”
“聒噪!”何忧天声音顿时变重,训斥的七长老不敢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