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瘟癀鬼,还请黄叔你见谅。”
我语气缓和多了,抱了抱拳。
黄叔的失神,成了一阵苦涩。
“没有司夜,城隍庙就像是瞎子,长丰道场监察靳阳一应规矩之事,我城隍庙本该监视住瘟癀鬼,结果,却让长丰道观落得如此下场……”
“先前,我一直认为韩鲊子对我出手,实属古怪,情绪乖戾,没想到……是瘟癀鬼所为……”
显然,黄叔误会了,眼神中愈渐复杂。
我稍一蹙眉,才说:“如无意外,韩长老并没有问题,或许,他是想借用这件事情,给你提醒。”
老龚瞟了我一眼,舔了舔嘴巴。
我依旧面不改色。
总不能说,韩鲊子只是误会了他,他给我和丝焉背了黑锅?
丝焉脸色倒有一些不适应了,看向别处。
“阁下来找我们,是有何事?”何忧天切回了正题。
黄叔收起情绪,稍稍正色过来,才道:“还是因为瘟癀鬼,靳阳这段时间,已经变天了,从你们口中得知长丰道观出事,实际上,隍司早已被控制,当时显神你应该也见了,吴庸惨死在江畔,可没过多久,他竟然死而复生。”
“当时隍司正在争抢新任领头职位,吴庸出现后,杀了那几人,镇压了隍司。”
我心头一阵恶寒。
领头的确死了,他再活过来……
那就是瘟癀鬼吃了他的尸身?那是被控制的鬼?
杨管事一直没有和我说这个消息……那就代表着,杨管事……一样死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先前觉得隍司沦陷,其实更多还是猜测,当隐晦的证据指向杨管事也命丧黄泉后,内心涌上来的就是一阵悲伤,复杂。
“瘟癀鬼太过于毒辣,无解,十二年前,地气翻滚,我们失职,没有将他捉到,今日才落下这种隐患。现在靳阳唯一还存在的就是鬼龛,鬼龛的目的是捉到瘟癀鬼,无论是任由其发展,还是其被捉,都是极为可怕,并后患无穷的事儿。”
“我想诛鬼,因此司夜说瞧见红袍道士,我便立即赶来。”
黄叔终于解释清楚了来的目的。
我同丝焉面面相觑,何忧天眼中思索不定,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