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则铺着不知名的动物皮毛。
老头冲着我微微一点头,他竟退出了房间,沉闷的吱呀声中,房门被关闭。
我没有慌乱,走到了窗户的位置,静静地看着楼下商业街的车水马龙,人来人往。
罗宽当时说出这里,并拿出来玉片,并非被我强迫,只是套话,坑害我的可能性很低。
那老头,应该只是个看门的。
等了约莫半小时左右,门再度开了,匆匆进来的是个身材高大,皮肤黄黑色,脸颊微红,却浓眉大眼的男人,他约莫二十七八,还很年轻。
和我对视一眼,他脸上浮现出笑容,走至我近前后,伸出蒲扇一般的大手,很有礼数的说:“我叫罗慷。”
“贫道柳自愈。”我面不改色,伸出手,和他握了握。
刻意的,我施加了一点儿手劲。
罗慷一怔,他眉头微缩,手同样瞬的缩紧。
不过我立马收了劲儿,如同蜻蜓点水一般。
罗慷脸上的笑容,成了慎重,仔仔细细地打量着我。
“我要见你们能主事的人。嗯,还有罗宽兄。”我再道。
罗慷微微松懈一丝,才说:“罗宽大哥还没回来,不过,他既然请道长来了这里,道长就是罗家的朋友,只是不知道,你有什么目的?”
我不作声了,只是静静看着罗慷。
他眼皮微跳,脸上的镇定显得很勉强。
很多时候,眼神就是一种压迫力,不说话同样也是。
我冒名柳自愈的缘由简单,罗宽说过不少细节,关于我爸罗牧野,是因为犯错被逐出家族,又因为拿回来一样东西,得以重归,却一直被软禁关押。
这么多年,我爸妈都没来找过我,他们在罗家的处境,绝对不怎么样。
罗宽所言,太过保守,甚至可能是美化了。
我要说自己是罗显神,若罗家知道有我存在,或者联想到什么,事情就麻烦了。
我没答应老龚的计划,可通过他所言,脑袋里已经有了个完整的谋划。
通过我的方式,必然能将我爸妈从罗家带出来!
“柳道长……这只是一个联络点,没有主事的叔伯辈,若是你说出目的,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