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腰间,宽大的衣服下,藏着高天杵和高天道的剑。
这一次对碰,无疑会让宋房对我的警惕性升高许多。
“老龚,算一下齐莜莜的头在什么地方吧。”我拉开了话题。
“呃……这……”老龚眼珠子提溜转了一圈儿,他最终什么都没说,只是跳到地上,吐出来一口大板牙。
婚书,我见过,老龚更见过数次。
该知道的信息,他其实早就知道了。
老龚数弄了那一地黄牙半晌,又将其一枚一枚的吃了回去,嘴里头嘀咕更多。
良久之后,老龚迸出来一句话。
“先往南边走哇。”
……
往南,是一个十分宽泛的方向,不过,仅仅凭着卦象,能算出来东西,我已经觉得玄妙了。
老龚不让我们坐高铁,那就只能自己开车。
好在我爸妈都会,期间还有个小插曲,就是他们的驾照都过期了,当然,时间并不长。
耽误了几天,在靳阳相邻的一个市办理了证件,再买了一辆二手车。
钱,他们两口子不缺。
这期间,我一直调整自己的心态,多打坐,多看雌一玉简。
上路之后,我们按照老龚的要求,走走停停。
这一眨眼,半个月就过去了。
我们所处的地方,多水,多山,平坦之地也多,总归,环境更为怡人。
老龚又让我们往西南方向走。
一连花了三天时间,已经少见农田,平地,多是连绵不断的大山。
每当到夜里,老龚出现后,就愈发显得成竹在胸,嘴里叽里咕噜说个不停。
不过,他说的都是一些荤话。
我是习惯了,我妈就听不得,一直皱眉头。
这给我感觉,好像老龚也来过这地方似的。
因此,我更为放心了些。
最后,车停在了一座山下。
说是一座山,这山却有连绵不断的峰顶,同四规山,高天山不同,倒是和仙洞山类似。
我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像是有股若有若无的气息交缠在身上。
花费了许久,我才感觉清楚,这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