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好说!”茅义开始得意起来。
得意,往往伴随着忘形。
古人诚不欺我。
行走在齐家大宅中,茅义身旁的气息很浓郁,将阴气,怨气,完全排斥了出去,并没有靠近她,不会再给齐莜莜机会。
“你身上的法器,倒是有些意思,四规山还有这样的东西,让我都拿不起来。”茅义忽然又问。
我默了片刻,才说:“法器,并非来自四规山。”
“呵呵,果然另有造化,罗显神,你还是有点儿意思的。”
说完这句话,茅义便不吭声多言了,眼中蕴着期待。
几分钟后,便回到了那鬼道人的房间门外。
门,紧紧闭合。
“就在这里了。”面不改色,可我心跳的速度太快了,只能强行压抑,才能让其不那么剧烈跳动。
茅义静静的站在房门口,一动不动。
他又看了我一眼,似笑非笑。
忽然,茅义说:“你可能,喝过很多田公泉吧?”
“我没明白……您的……”我还没说完。
茅义就摇摇头,他右手一挥,那屋门陡然开启了!
屋内床上,鬼道人的尸身,竟然全都被血色的虫子包裹着,触目惊心。
我才瞧见,茅义的手中,握着雌一玉简!
他并没有让镜面照着自身,只是用作防身之物!
“哼。”
茅义陡然一挥手袖,我再遭受了一击,重重撞击在后方一根梁柱上。
哇的一声,鲜血喷出。
“你在我眼中,就只是个黄口小儿,句曲山五芝,你压根不知道如何取得,如何存放,这夜光洞鼻,你恰巧放在木制品中,而燕胎,你知道那只能存在什么地方吗?生气浓郁之所。”
“这齐家大宅鬼气森森,真有燕胎,也都湮灭了。”
“而且,夜光洞鼻,根本就不可能在他身上!”
茅义言之凿凿。
我额头上汗珠豆大豆大的溢出,显得万分惊疑。
茅义脸上的笑容,变得十分高深,看我的眼神,更十分蔑视。
“服燕胎,可为正一郎中,服夜光洞鼻,为太清左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