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尸身旁,嘴巴一吸,那泥人就落在他口中。
下一刻,老龚一口就将泥人吞了下去。
唐毋很警惕,才会喊住徐禁。
不过,徐禁并没有露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若是他有问题,老龚应该会看得出来才对。
应该是单纯的看出泥人对我的威胁,所以要去取?就和老龚一个意图?
当然,我是信任老龚的。
唐毋同样信任。
吧嗒吧嗒的声响中,老龚喃喃:“有些意思,有些古怪……还有些阴森,爷,这里边儿,你的东西可不少哩,什么指甲,头发,皮,徐家还真费了不少功夫。”
“这曲先生也有些本事,他这是种很少见的阴阳术,通过你身上的东西,拟了魂儿,设了阵法,你踩在不同的阵脚上,他就有不同的办法杀你。”
老龚解释的很快,很详细。
随后他打了个嗝儿,笑眯眯的说:“破了。”
我稍稍松了口气,这才走向堂屋内。
徐禁和唐毋还是分别走在我左右,阵型不变,警惕也没有减少。
余光刚好瞥过地面的尸体,距离近了,我才注意到他们身上有不同位置的孔洞,应该是被机关射杀的。
曲先生的手段并不弱。
目光再扫过一眼他的尸体,又看过了徐方年的尸身,视线最后落在徐暖的身上。
我并没有因为徐方年所说的身孕两字,动恻隐之心。
只是,他们的魂魄被摄走,还是让我心有一丝阴云。
“唐老,你可否,再陪我去一处地方?”我语气很沉。
“今夜时间还长,既有变故,去一趟,去何处你但说无妨。”唐毋回答。
心,忽地微微一缩,又有种难掩的闷堵感。
我是要去找茅有三的……
可茅有三的家里,早已经人去宅空……
带唐毋过去,不也是无济于事吗?
“显神小友?”唐毋侧头问我。
我手捂住胸口,粗重的喘息起来,没有搭话。
那股阴云的感觉却愈发的浓烈,甚至有种无所适从的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