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靳阳一行不能拖了啊,还有,玉胎道场是个问题,这地方是个阴阳先生的门派,那盖帽儿的邬仲宽,茅有三,甚至是你师尊秦崴子,都是独来独往的阴阳先生,玉胎道场就不一样了,武陵不被茅有三看重的原因,可能不光是资质,不光是爷你忽然出现,这小子的不老实,是在骨头里的,他怎么会和玉胎道场关系好?那个陶志怕他,就像是奴才怕主子。”
“嗯,也不知道徐家的魂魄是谁收的,不可能是玉胎道场,那就真有可能是茅有三了?这里边儿还错综复杂呢,秦崴子的尸身也没个下落。”
“爷,你这事儿,麻烦得很哩,别在这里多愁善感了,你既不是先生,也不是什么游方诗人,赶紧练功去,丝焉小娘子一出关,嚯,那可不得了,你想被她保护?”
老龚稍稍一顿,嘿嘿笑了笑,说:“我要去找鹿师姐,安慰安慰她,免得她最近睡觉不安哇。”
我:“……”
老龚离开了。
我则回到自己住的石室内,打坐一会儿后,才睡了下去。
次日醒来后,何忧天没回来,有弟子送来了饭食,摆在殿外。
吃过东西,我便开始练功。
一天,没发生任何事情,就那么过去。
次日,向苛过来请我去上清殿,说句曲山的人率先到了四规山,大长老已经在那里接待,不过,句曲山的茅糸真人,以及茅粟真人,坦言想见我,还给我带了礼物。
他们来的最快,倒让我意想不到,没有直接翻脸,应该是茅义的事情没有暴露。
这带礼物便让我不明所以。
因为最后和他们分别,是古羌城的人发难,骑牛的三长老在齐家水潭对面旁观,我才能离开。
按道理来说,我们之间的关系是冷硬的,他们葫芦里卖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