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透着一些阴霾和不悦。
张沧浪平静地说:“不可能。”
“这栋楼如此之大,我看这样吧,显神一人太慢,我们五人散开寻找,让显神他们待在原地。”茅粟沉声说道:“若有发现,即刻发出动静,视作信号,其余人立即赶来,这瘟癀鬼应该晓得我们会全方面猎杀他,他不知道在谋划着什么鬼主意,有可能他将所有地气鬼全部收起来,自己藏在某个不经意的角落里,希望侥幸躲过我们的搜查!”
茅粟这话让其余几人都面露沉思。
说实话,我觉得茅粟的分析有道理,大概有这么一个可能,瘟癀鬼不舍得放弃自己的大本营而回来,唐毋则算准时机动手,瘟癀鬼狡诈无比,将一切地气收拢回己身,这就成了独身一人。
当初他在我身上不就是这样吗?
要放出地气,才会放出地气鬼,而并非让他们自行活动。
如果躲过了我们的搜查,我们再撤离,他就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了。
“既如此,那就这么办吧。”张沧浪扫了一眼周围,才说:“你们回到地面,万一瘟癀鬼趁我们离开而对你们下死手,也好有个反应的时间,外边儿也能立马察觉。”
张沧浪的安排的确妥当。
大家又离开地下三层,回到了小区地面,真人们则去搜查整栋大楼。
这耗费的时间精力绝对不小,恐怕也只有瘟癀鬼,能让这些真人一起行动了。
夜色十分寂寥,听不到任何虫鸣声。
安静的令人觉得古怪。
是啊,再安静的地方,再诡异的环境,总不可能没有些杂音吧?
我待过太多凶恶的场所了,夜里头最不缺少的就是虫鸣。
这太奇怪了。
思绪间我往前走去,并没有离开句曲山的弟子们太远,差不多走到了能瞧见小区大门外的一个位置,眺望一看,影影绰绰,外边儿的确站着不少道士。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月亮光是很通透的,照射在那些道士身上,却让他们的身影很模糊,似是看不清晰。
还有一点,他们应该给我安心的感觉,毕竟他们封住了这个地方,我们就像是瓮中捉鳖。
可偏偏我就不觉得安心,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