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你怎么敢的！”
“你……怎么敢的啊！”白松声音嘶哑，大到几乎破音！
我保持着沉着和冷静，回答：“要站着这里，被你们打杀，就应该了吗？”
“为什么就不敢呢？你们那么心痛，是培养弟子花费的代价很大？可谁培养弟子，花费的代价不大？杀人就可以，灭门就可以，被人灭就不行？南墙撞了难不难受，棺材见了落不落泪？得亏是你们运气，时辰不对，对了的话，别说他们几个了，你们两个，也！得！死！”
吴金銮抬起手，竖起一根手指，用力往下猛戳！
他本来就很能说，不止一次两次展露了他的唇舌功夫。
这会儿占了上风，他更无所顾忌，脸上还带着浓郁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