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祖站在窗前沉思了片刻后沉吟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们不动。"巫鲲拧紧了双眉看着巫祖的背影沉默不语。一只蝴蝶在窗外翩翩起舞,巫祖目不转睛地看着它久久无声,蝴蝶不停翻飞,它用双翅扑打着窗棂最后停落在了玻璃上,巫祖伸出食指隔着那咖色的玻璃轻轻滑动着蝴蝶的影子。
"这很像魔尊的手段,你确定这是异族所为吗?"巫鲲看着巫祖恍惚迷离的神情终于忍不住问出声儿来。
"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殷筝早就洗手不干了。"巫祖呢喃道:"不过,还是有一些魔尊的痕迹的,很像他。这些外域异族在魔都渗透了很久,魔尊的这些个花活儿,他们学的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教会徒弟饿死师父,异族未必容得下魔尊,自己的榻上岂容他人酣睡呢?"巫祖轻笑了一声:"我只是在等着看殷筝放飞的烟花,这些烟花,不在苍穹之上绚烂,便是在深海炸裂,威力超绝。"
"你到底还是对殷筝不放心。"巫鲲叹道。
"一念成魔,一念成佛,我给不了你一个准信儿。不过,我对他的信任大过对他的怀疑。"巫祖轻声说道。
"烨真的能拦住他吗?你对殷筝的信任牢靠吗?巫祖,你没有忘了吧?前几天,烨还毛毛躁躁地要替你攻打魔都呢!烨这个不确定因素已经不确定了几千年了。"巫鲲忧心忡忡地说道。
"我对殷筝的信任正是来自于对烨的信任。她是做过很多不确定形式不确定结果的莽撞事,好在烨也有着一个极大的稳定性,她爱鬼谷她爱天下百姓,她是天神,鬼谷一直都把她教的很好。"巫祖认真地说道:"毁天灭地的事,她绝对不会做,哪怕会牺牲掉她自己,她也会擎起这天地。"
"难得你有这样的判断,你这样说我才真正读懂了你。"巫鲲轻叹了一声:"可是魔尊他真的会……你的筹谋真的有点儿匪夷所思!"
"不管来的是什么,都是最好的安排。这茫茫天地之间,人如蝼蚁般微小,我们又何尝不卑微呢?天地自然,大道奉行。不强求才会不逆天。"巫祖轻笑了一声:"我们不过是天地眷顾着的几个小孩子而已,小孩子的犟脾气还是不过分的好。"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巫鲲说道:"你这更像是在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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