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问，老徐沉思片刻，无奈地回答道：“那可多了。”
他自信地在黎洛与李想衣两人身上打量起来。
周围的虚像越来越真实，变得与现实毫无差别，莫灵甚至能看清楚壳人身上的灰尘。
一旁壳人的身影还在不断清晰，逐渐变得真实起来，这应该是不久之前的壳人历史。
他们并不是在做无用功，失败的前辈会回到坟场，将自己的经验传授给接下来的壳人。
这也是众人都想要知道的问题，可惜的是那虚影太过久远，在不断地叠加重现之下已经变得过于模糊，甚至连神的样貌都无法看清楚。
壳人与神之间的交谈也是含糊不清。
这满地都是的贝壳也没办法清除，只要这些贝壳碎片一直存在，就会一直有进攻绿洲城的壳人。
这是一种全方位的重现，除了触碰不到之外与现实没有任何的区别。
虚像还在继续播放，壳人们的历史还在循环，他们已经开始教授后代怎么去利用人类的设施潜入，怎样有效地破坏绿洲城，技巧也越来越高深。
虽然这些经验都是只言片语，但壳人的数量实在是太多了，总会有几句有用的。
“这应该就是最近的几代壳人了。”莫灵心想。
老徐捡起一块贝壳碎片，上面升腾起的蜃气已经所剩无几，断断续续。
但老徐又摇了摇头：“不过壳人的进攻很早就开始了，那时候绿洲城只是一个小小的监测站，也没有资源去囚禁什么生物。”
老徐只好继续解释道：“光不仅能触发蜃气，还能让壳人后代重新诞生，现在我们周围就有很多新生壳人，可能刚刚就混在那些虚影之中。”
“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神被困住了和他们进攻人类有关系吗？”李想衣不解地问道。
莫灵本来听到老徐的话，也在发愣，但转念一想，方块现在不就算一个“逃脱手段”吗？
“难道说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