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冲进来一波又一波的人,接一个又一个的电话。
“飞机场没有,那就去公交车站,火车站一块找!”墨时晏声音没有丝毫起伏,“再调人。”
“我不挂你们是每个路口都安插人也好,还是把整个京市翻过来也好。”
他低头盯着手腕上的腕表,“两个小时内,我一定要见到人。”
疯了真疯了。
这群人苦不堪言。
低着头心里想,难怪你老婆要跑。
你这样子谁受得了啊,谁知道墨时晏在家里是不是这样发疯。
比如……两个小时内给我把饭做好!
这样的?
只希望明暖不要跑太远。
不然他们这群人可怎么办,到时候墨时晏一个心情不好,拿他们开刀撒气,他们找谁说理去?
而此时的明暖。
其实就在离墨家只有三公里外的一处早市摊子上。
抱着自己一兜子的钱,一脸苦恼地蹲在路边吃豆腐脑。
吃得稀里哗啦的,这晚上做了额外运动之后,人就是很容易饿啊。
她咬了一口小笼包,完全地融入在上早班的社畜大军里。
看着形形色色的打工人,她痛苦地干了一大勺的豆腐脑。
“怎么办?”
“我还是没想好要怎么和大老板说昨天我色令智昏的理由。”
“要不就把责任推到他自己头上吧?”
明暖在心里悄悄想,“要怪就怪他太好看了,这谁能把持得住嘛。”
唉。
多吃点。
她盯着碗里的豆腐脑。
用的还是大老板给的一千万零花钱呢。
以后可能就没有零花钱了。
唉。
明暖将自己的胃填得饱饱的,已经脑补到气急败坏的墨时晏要和她离婚将她轰出墨家的桥断了。
忍不住垂头丧气,没精神地挤在人群中往外面走。
却看见路边好多辆一模一样款式颜色的黑色车子刷刷刷的从面前飞过去。
那架势,就好像在追着什么人一样。
这些车一看就是一起的。
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