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格听到背后院子里的同僚又有些骚动,只能硬着头皮顶着。
“这些暴徒可是我的部下冒死抓回来的!”洛格大声喊道。“你说是主君的命令,那圣谕在哪?”
说完洛格又悄悄凑到乌尔夫耳边小声说:“乌叔,您给我个面子。弟兄们为了抓这些暴徒几天几夜没合眼了,现在刚刚回来盔甲都还没放凉呢。您给我七天,七天一过我亲自把这批囚犯给您送过去。”
“世孙邸下。不是乌叔我为难你。”乌尔夫也小声回了一句。“这是你爷爷的意思我也没办法,只能是今天。”
说完乌尔夫退后一步与洛格拉开距离,亮出了一个玉牌,上面“视孤亲临”四个金字堵住了洛格接下来所有想说的话,他只能和其他殿前卫一样对叩头对金字牌行礼。
“殿前卫京畿东厢厢长威利斯沃尔茨哈雷克听旨。”
“臣,接旨。”
“主君口谕。‘即日起东郊围场案与西党余孽叛乱案并案,由殿前卫内府厢衙门全权调查。原围场遇袭案证物供词,人员龙民等一切有关之物均移交内府衙门,不得有误!’”
“怎么样,威厢长。”乌尔夫收起金字牌。“那批囚犯现在可以提了吗?”
洛格一时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爷爷究竟想要干什么。而乌尔夫见洛格没有反应便让部下准备行动。
“我厢长,你给我一个时辰。”洛格赶紧站起身拦住乌尔夫。“就一个时辰,等时候一到这批囚犯我亲自给你们送过去。”
“威厢长这是何必呢?”乌尔夫不屑的笑了笑。“耽搁个一两个时辰对我来说没什么,对你来说可是抗旨啊。”
洛格刚想再说些什么,但是乌尔夫却没有继续坚持。
“也罢,你想折腾我就给你一个时辰折腾。”乌尔夫抬头看了看天上的太阳。“不过军中无戏言。就一个时辰。多一秒都不行。”
乌尔夫说完便带着大部队离开,仅留下小部分亲信候在门口。
京畿东厢的同僚们迅速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控诉着自己的不满,其中一些话虽然是气话,但是若真的追究起来绝对能定上个意欲谋反兵变的罪。
“安静!”洛格大吼。“你看看你们还有没有殿前卫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