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续费都得扣!最主要的是,对方跟我说,这笔钱三天才能洗干净,这种钱交出去,是无法退回来的!”
“操!”
老大听见这个回答,脑袋里嗡的一声:“我跟对方约好了,今晚就会先送一笔钱过去!如果你们这边的钱拿不出来,那就只能按照我原本的计划,先稳住他们,再去硬抢了!”
“不行,这么搞风险太大了!咱们去抢劫,抽冷子打黑枪还可以,真要面对面的硬碰,咱们不是对手!何况你的腿也受了伤,你觉得仅凭我和老三,能把这件事办妥吗?”
卢兴一想到老三那种虎逼一样的性格,对于这件事已经完全不抱任何希望了,但还是委婉的说道:“咱们在乌中人生地不熟,仅凭你我二人,想把这件事办妥的可能性很低……我可以尝试着给上面的金主打电话,看看对方是否能帮上忙!”
“你认识霍振洲背后的金主?”
老大对此颇为意外:“他可是个相当谨慎的人,没想到你们的关系竟然这么好!”
“这里面有点故事,一句半句的解释不清楚,但我跟那个金主没什么交情,知道他的身份,也是阴差阳错。”
卢兴烦躁的叹了口气:“事到如今,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洲哥给对方办事这么多年,希望他能念及旧情吧!”
老大重重点头:“你有他的号码吗?”
卢兴摇了摇头:“以我的身份地位,够不到他!不过这个人在呼市是熟脸,找他不难!”
……
呼市。
一间大型寺庙的一间寮房里,雷青正坐在床边,将自己那把制式的五四手枪拆卸为零件,认真地擦拭着。
白笑佛是个虔诚的信徒,隔三岔五就要去庙里住上一段时间。
由于雷青不信佛,而且说话办事口无遮拦,甚至对于那些出家人有很大的敌意,所以白笑佛其实是挺不愿意带他到庙里去的。
不过雷青知道白笑佛的身份特殊,也知道盯着他的仇家不少,每次还都要强行跟着,久而久之,白笑佛也就不管了。
这天庙里来了一位南方的法师,与白笑佛相谈甚欢,两人在晚饭后便开始讲经,已经持续了几个小时,雷青虽然困得有些睁不开眼睛,但始终亲自守在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