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江平樊那双眼眸，他很熟悉那种眼神，就像是看到猎物的表情，此刻他自己就像是那只猎物。
李常清并没有因此感到慌张，他垂下眸，有一件事情没说，他和莫夏在一起虽然已经有七年了，但到现在还是一次都没有做过，因为他心里有一层障碍阴影，怎么都摆脱不了……
大概这也是她和他分手的原因之一吧。
“不嫌男人恶心？”李常清看着江平樊语气淡淡。
“可以不把你当成男的。”
有时候男人和男人之间仅凭一个眼神就可以明白对方的意思。
“就知道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李常清冷笑一声，他顿了顿，推开埋在自己脖颈处的脑袋：“如果你还想当个人的话，就不许在医院里做那种破事……”
江平樊啧了一声，明显开始有几分不耐烦，他抱起李常清就开始往外面走去，路上难免还要被李常清给嘲讽没出息。
江平樊此时也懒得和他斗嘴，他心中开始怀疑自己居然会对一个男人下的去手，要是一会儿真的做不下去了的话，会不会很尴尬？
实际上，是江平樊想太多了，他是把跟人不沾边的事情都干了一遍，甚至差点要了李常清的老命。
隔天早上，李常清就醒了过来，他垂下眸，面无表情都扇了一下江平樊的脑袋，力度不轻不重，但也把有起床气的江平樊给弄醒了。
江平樊颇为不耐烦的睁开双眸，却在对上了李常清脸的那一瞬间，他把所有气话都咽在了肚子里，随后便有些心虚的偏开了头。
李常清的嘴是肿的，眼皮也是肿的，整个人比昨天看起来憔悴的十分厉害。
“你、你打我干什么？”江平樊气势不足的说道。
“你是属狗的吗？嘶……”说着，李常清便摸上了自己的唇，有几分滴血丝流了出来。
他有些诧异的看着那血丝，表情更加难看，这家伙不是属狗的，应该是属猪的，只知道啃……
“我是属龙的……”江平樊舔了舔干涩的唇，他伸手抱住李常清的腰，将人摁在身边，然后说道：“你有没有开心一点？我的技术可是很高超的……”
李常清仅仅是瞥了他一眼，他认真思考了几秒：“还不错，但蛮力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