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
他不由得攥紧了拳头，更是说不出一些安抚秋源的话，因为说那些话都是徒劳。
常初九不由的叹了一口气。
顾漠一副旁若无人的模样靠在旁边，他双眸一瞥便看到了自己不远处的陈越年，后者明显也是有几分心不在焉：“他会死吗？”陈越年走上前问顾漠。
“也差不多了，不过他是冤魂和你不太一样……”顾漠看着陈越年：“你不应该早就跟黑白无常走了吗？怎么还在这里？”
他在心中不由的嘀咕了一下：该扣那两家伙的俸禄了，一点用都没有……
陈越年摇了摇头：“他们来收过我，只不过我没跟他们走，我说……是您答应我让我再留一段时间的……”
说着，陈越年倒是也有一点心虚了，有点不敢去看顾漠，担心后者会一下子把自己弄到轮回之中。
“你脸倒是挺大……说吧，留在人间究竟又有何事？难不成是为那快要死的人？”顾漠淡淡道，他也懒得再发脾气了，这两天来到人界之后发了太多脾气了，而且每次都被那个人类掐灭。
“我想见见他……”陈越年抿了抿唇，低下头有些想嘲讽自己，明明苏应飞给了自己那样的伤害，但他死之后唯一想见的人一直是他。
甚至他死了之后，他的母亲和父亲都不曾来看自己一眼。
顾漠似乎是感受到了什么，他回过头不由的嗤笑了一声：“来了……”
直接从手术室穿透过一只鬼，他穿着病服，首先看到他的就是常初九，后者欲言又止的看着苏应飞，他的心中更是越发无力：“你……唉……”
苏应飞对于常初九笑着说道：“原来你真的可以看到鬼魂，之前还真是我和秋源一直错怪你了……不过没想到我居然会以那样的方式死去，真是可怜……”
他刚说完，在看到不远处的陈越年的时候，明显直接愣住了。
他控制不住的往前面走去，越走越快，然后小跑到了陈越年的面前：“我……你……”
陈越年对他叹了一口气：“什么你什么我……现在你死了，我也死了，真是倒霉……”
“对不起，我真的很后悔了……”苏应飞的双眸中带着几分歉意。
“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