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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老师,其实我们贺厂啊,不会快到了三十岁还没对象的,他呀是自己作的……”
“嫂子,别说了,求求你了,”贺文钊双手合十,央求杨嫂子不要说了。
“没事,嫂子。你说的,”姜小米却很好奇杨嫂子话里的意思。
在滨海村,像贺文钊这样三十岁还没结婚的男人是别人说三道四的对象,而他好像全部在意,使得大家都以为他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再加上他为人处世低调,真容也被胡须遮住,便就有了难听的话。
“小米……”贺文钊眼眸里满是恳求,希望她不要打听他的事儿。
怕丢人呐……
“贺厂,又不是什么大事,你害什么臊啊?”杨嫂子打趣道,“你和小米老师关系这么好,怕什么呢?”
接着又对姜小米说道,“其实贺厂刚来我们这儿的时候,是我们这儿最帅的小伙子,这家属院的女同志谁见了不脸红啊,可他偏偏养起了胡须,就是后来来了单身的女同志,人家对他也是客客气气的,后来真有人给做媒了,那女同志来了他宿舍,转了一圈就走了,你猜猜是怎么回事?”
“嫂子……”贺文钊真是要谢谢杨嫂子祖宗了。
姜小米的好奇心却是越来越重,“后来怎么了?”
“人女同志转了一圈,和媒人说,他能不能修一下胡须,他愣是不肯,这好姻缘就没了,哎……”
姜小米从杨嫂子的叹气声品出了‘恨铁不成钢’。
这么不修边幅,真的让人见了都退避三舍。
“小米老师,你说他要是早点剃胡须,孩子都很大了,是不是?哪有人对自己的事情这么不上心的,难道是……”杨嫂子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似地突然击掌,“贺厂,你不会是不喜欢女的吧?”
“小米,我们走,”贺文钊简直无语到极致了,“杨嫂子,你还是给老杨多走点馒头带去山上吧,该他去上山了。”
杨嫂子听了,拔腿就走,“你怎么不早说啊,贺厂。”
“我不是让你别说了么,”贺文钊看着杨嫂子仓皇的步伐,忍不住扬高嗓门,“别急啊,大不了晚一天,偶尔旷一次工也没事的。”
“那不行,一天不少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