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闭嘴,我让你说话你再说话,”姜小米拿起黑板檫拍在了讲台上,一脸严肃地拿起粉笔,在黑板身上写下‘生产安全’四个大字,“今天我们就来讲讲生产安全的问题。”
“好,大家鼓掌,”赵庆带头鼓掌,“小米老师想得周到,大家都好好听听,好好听。”
贺文钊的指感觉这些巴掌是打在他的脸上的,那脸颊是一阵阵地热,烫得火辣辣的,久久消散不去。
姜小米三句不离贺文钊,就是要让他牢牢记住,什么事情都可以开玩笑,就是不能把性命拿来开玩笑。
“想必大家通过今晚的学习,知道生产安全的重要性了,那么我请赵庆再给大家强调一下,”姜小米把讲台给了赵庆,自己走下来,一边儿站着。
贺文钊摸着鼻尖,小碎步挪到她边上,胳膊推搡她,“还生气呐?”
姜小米没理他。
“不要生气了,”贺文钊柔和的声音里满是央求,“我知道错了,我保证下次一定不会再做这么幼稚的事情了。”
“别碰我,”姜小米远离他一步,认真听赵庆说话。
贺文钊又跟着一步过去,“小米……”
“别喊我,”姜小米白了他一眼。
贺文钊怕别人注意他的囧样,连忙先观察别处,发现大家都在认真听赵庆说话,便送了一口气,“小米……”
“别啰嗦,”姜小米朝他瞪直眼睛。
贺文钊连忙抬起双手,“好,不啰嗦,不啰嗦,那你不要生气了。”
赵庆这个时候也已经讲完话了,看到贺文钊那怂怂祟祟的样子,便指了过来,“现在请贺厂说几句,大家鼓掌。”
“让我说?我说什么呀我?”贺文钊现在满心思想哄姜小米开怀,谁知道赵庆来添堵了,“老赵,你继续说,多说几句。”
“该说的,我都说了,同志们应该都不要听我说的了,你上,”赵庆走了下来。
“小米,你来说,我不说,”他今天被当成典型的反面例子,已经够糗的了。
姜小米眼尾一勾,带着几分坏笑往讲台上走去,“赵厂说得很好,大家一定要深刻体会到生产安全的重要性,每个人的生命只有一次,在做的同志是儿子,是丈夫,是父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