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错了,应该叫‘弟妹’,”赵庆道,“反正你也不在这边当老师了,叫‘弟妹’合适。”
把姜小米闹得满脸燥热。
“你们慢慢喝着,我先去歇着了,”姜小米不坐陪了,赵庆的事情,贺文钊有主意了,她便不好多说什么,细节方面,慢慢商量就是了。
两人不知道喝到什么时候,她只记得贺文钊进屋收拾东西,还帮她掖了被角,最后在床边坐了很久才出去。
她起床看到他时,头发和胡须都湿了,脚上的鞋子粘了泥巴,看样子是走了很长一段路了。
“去哪里了?”她有些担心他。
“出去走了一圈,再看看,”贺文钊拿了毛巾擦拭脸上的露水,“我看到老杨种的橘子树秃了,孩子们喜欢的梅花开了,还以为能看到下雪,没想到今年来不及了。”
姜小米知道他心里难受,便陪着他在门槛上坐着,“是不是准备最后一个走?”
“我们先走,”贺文钊看了眼天色,朝姜小米伸手,“开车下山,把汽车还到厂里去,我们就回家。”
是见不得大家分别的场景。
尤其是那多人的情况之下。
“老赵垫后,不会有问题的,”他又补充了一句,像是对自己一个交代。
汽车开进总厂大门就有人接收了。
两人提着两个编织袋,向两个乡下人进城。
“哥,我送你们两个,”一辆汽车从里头出来,直接停在了贺文钊的身边。
贺文钊转身,直接拒绝,“不用。”
“那你俩怎么回啊,”方贝贝又将车门摇下许多,“你就不要和我客气了,快上车。”
“不需要!”贺文钊强硬回复后,提起袋子就走。
姜小米连忙跟上,看到三轮车就想叫,谁知道季风朝两人挥手,“这里。”
“下车提袋子,”谭月兰的声音传了出来。
季风不情不愿地开了车门,帮贺文钊提袋子。
“小米,坐这里,”谭月兰推开车门,让姜小米挑眉,“姐送你回家,咱不坐别人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