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东狮吼一样吼了出来。
于静蔫了下去,“你看我这过得都是啥日子?我就出来这么一会儿……
”
姜小米的记忆里,原主以前和景阳好的时候,也去景家干过活。
“于静,来洗碗,我去睡觉了,”景阳妈又吼道,“我一会儿就关电闸了。”
这意味着于静洗碗只能点蜡烛。
“我回去了,”于静扶着姜小米的肩站了起来,抚着肚子,颤颤悠悠地回去了。
姜小米看着她到家,感觉肩上有双手,便知道是贺文钊来了。
“喝好了?”她笑着牵他的手。
“嗯,喝好了,王大娘在收拾,王大叔帮忙扫地,王宁和你姐哄孩子,”贺文钊一口气说完,看着她道,“我来陪你。”
“我多大个人了,还需要你陪啊,你去陪奶奶。”
“奶奶都睡觉了,我陪什么啊,陪空气?”
姜小米失声哑笑,靠在他的肩头,看着已经燃起来的烟花。
“真好看。”二十一世纪的城市里哪里有烟花可以看。
这么璀璨美丽的东西,不应该在这么喜庆的节日里被一刀切禁止。
“你等我一下,”贺文钊起来,跑回家,回来时,手里拿着长棍烟花,“你不说我都忘记了。”
他拿出火柴,点燃了引火索,递给姜小米。
“往远处放,”他握着她的手,手里的烟花放都又高又远。
第二根的时候,不知道把谁家地里扑在菜苗的稻草给点燃,引来一阵骂声。
贺文钊连忙去道歉,“对不住,真是对不住,烟花是我放的,我在这里祝您以后的日子红红火火,大红大火,越来越火……”
舌灿莲花,把人家哄得脸上开花,还要留他喝酒。
“不了,不了,我要去陪小米,”他婉言拒绝,看着已经熄了火的烟花,满是无奈,“下回,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放。”
“还下回?我差点吓死……”
“别胡说,呸呸呸,”贺文钊连忙往地上啐了几口,“大过年的,好的灵,不好的不灵。”
“你还迷信上了?”
贺文钊一脸郑重,“这种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