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祖祖辈辈传了下来的传统美德,你不知道吗?你要是不知道的话,我请个老师好好教教你。”
“可以啊,”贺文钊拖着等着,从容地坐了下来,“我这人的优点就是好学,你让我学习,我很愿意。”
孟洋碰了软钉子,死死地盯着贺文钊,“你和我耍无赖,是吗?贺文钊,我看你还是去别的厂区工作一段时间吧,好好冷静冷静,想想自己错在那里,也让这件事先过去,等大家慢慢健忘了,你再回来。”
贺文钊黑眸一抬,直视孟洋。
两人之间剑拔弩张,似乎有强大的气场在流转。
“咚咚咚,”门外传来敲门声。
“谁?”孟洋先应声。
“孟厂长,我给我们家老贺送点吃的,他还没吃早饭,”姜小米老远就听到孟洋骂贺文钊的声音,便假装送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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钊这个人不是个巧嘴的人,而且又是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情,让他怎么怼回去。
“请进,”孟洋收敛起自己的强势,也跟着坐了下来。
姜小米推门进来,笑道,“本来人都到食堂了,被人吵得没办法吃,只带了两个鸡蛋出来。”
说完,把鸡蛋放在贺文钊的面前,“老远就听到孟厂发火了,好像还是因为柳教授的事情,对吗?”
“姜老师,听说你还还手打了贺书记的母亲?”
姜小米笑容依旧,“文钊无缘无故被打,我这个当爱人的,哪有干眼看得的道理,当然要还手过去了。”
“可是这样是不对的,”孟海洋拍着桌子,“贺文钊他是干部,这让厂里的工人怎么看他这让家属区的家属有样学样,怎么过日子?”
“好奇怪,孟厂,”姜小米秀美一蹙,说道,“这怎么就不对呢?”
“这……”
不等孟洋说话,姜小米接着说道,“柳教授是文钊的亲生母亲没有错,但是她丢弃了他,这在法律上是弃养,是违法的。”
“可那时候她也是逼不得已的,二三十年前,生活有多艰难,对一个女人来说有多苛刻,你们知道吗?”
孟洋说完,侧身过去,好像非常同情柳蓉。
姜小米嘴角挂了下来,冷声说道,“二三十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