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都没遇见过,万一人还在城北的工地,那是要出人命的。怎么凶险怎么说。”
“得,就是让我说谎呗,行,我说,”景阳酝酿了一下,去敲韩家的大门。
应声的是老太太的生意。
但是景阳一直喊韩均,不得已,那韩均回应了,“哪个吊死鬼这么晚了不睡觉,吵吵什么?”
景阳便把贺文钊交代的话复述了一遍。
“我们工地没人叫小孙的,你一定是认错人了,别吵我睡觉了啊,否则老子对你不客气。”
韩均骂骂咧咧的,完全不搭理。
“怎么办,老贺?”景阳问道,“我可告诉你,这么大的风,城北我是不去的,我怕这车翻了。”
贺文钊还在考虑。
“老贺,我有媳妇儿有儿子,你也有媳妇儿,你不想半路出事,让你媳妇儿守寡吧?”景阳劝道,“咱
们回去。城北离这儿还远着呢,而且风也更大。万一有个万一,咱们可就完了。”
贺文钊看着外边的情况。
景阳这怕他会转着方向盘往城北而去,“老贺,我就这么和你说吧,小米没爹没妈的,现在就你一个亲人了,你要是出事,她可真就只有一个人,孤苦伶仃,无人照顾,苦不堪言……”
“闭嘴!”贺文钊喝止他,开车回去了。
风喊了一夜,第二天清晨,路边全是被打落的树叶和细枝。
家属区的家属自发出来清理,姜小米也没闲着,拿着扫帚扫地。
“姜老师,老贺呢?”赵庆急忙走了过来。
“赵工?”姜小米意外他的到来,“他在屋里。”
“你也来一下,”赵庆连姜小米也叫回去了。
贺文钊刚洗好脸,“老赵?”
“昨晚城北出事了,”赵庆说道,“你不是让我叫个人过去么,我叫来我们车队一个学徒过去,你猜怎么的,他昨晚救人了,救了好多人。”
他越说越激动,使得贺文钊都被感染了,“你是说昨晚农贸市场出事了,是不是工地坍塌了?”
“你怎么知道?”
贺文钊和姜小米对视了一眼,看来情况比想象中得要糟糕,好在结果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