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扭东扭西的,一看就知道昨晚逃得有多着急。
“还好你之前让赵哥有所安排,要不然的话……”
真是后果不堪设想。
现在这个工厂算是完全废了,韩均面临着的,肯恩是罚款,也有可能要坐牢。
至于真正要怎么样的,贺文钊不想知道。
“小伙子,你小心点儿,”有老者提醒贺文钊,“这一处全部不牢固,政府正准备找人全部拆除,你别靠太近了。”
贺文钊转身,手电筒刚好照在他的身上。
“谢谢,”他道了谢,带姜小米离得远一点。
没有钢筋做支撑,全部是用韩均的工厂生产的劣质建材作为墙体。
只要不是刮台风,确实看着像是那么一回事情。
但是这种投机取巧是没有好结果的。
眼下不就是
最好证实了么。
“回吧,”姜小米劝道,没出人命已经是最大的安慰了。
她悄悄握上他的手。
往常温暖粗糙的手,此刻却是冰凉如水,犹如硬邦邦的石头。
离开时,两人听到老汉重重的叹气声。
城北本来就比较荒凉,建农贸市场是比较好的项目和工程,如果能建起来,那是真正造福百姓的大好事。
“我想承包这个地方,”姜小米想起那一声叹息,心就跟着揪起来。
“什么?”
“我想承包建好这个农贸市场,”姜小米在贺文钊的疑惑之中再次很确定地说道,“现在这个烂摊子,肯定不会有人接手,我想承包下来。”
贺文钊想停车下来,但是台风过后的路边有水洼浅坑,“这不是一件嘴上说说的事情。”
“我知道,”姜小米没有被他的话吓到,“我会付出实际行动的。”
贺文钊不太确信地看了她一眼,继续开车。
姜小米也没再说什么,她相信他开车这一路,肯定也是在考量这件事情的。
到了工厂门口,贺文钊拿了一只烟出来,但是找不到火柴,又给放了回去,“这件事情,我去找严卓。但是……”
他担心的是她知道这是一块肥肉,别人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