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冒出来,现在是进退两难。
但是该做的,他害死要做的。
手里的小刀暗哑无光,但是插进人的身体,足以让人身体受罪。
贺文钊反应过来时,景阳已经把刀刺向他了。
好在,他眼疾手快,一下子就握住了景阳的手,把小刀夺了过来,“你疯了?”
“还不是因为你,”景
阳疼得嗷嗷叫也还是嘴硬,“要不是你,我会被人说吃软饭吗?贺文钊,我给我等着,我非弄死你不可。”
“都散了,都散了,”孟洋不想那么多人围着,这边示意贺文钊把景阳也放了,“他都这样了,就别为难他了。过几天,他就能想通你当初为什么开除了。”
“放开我,”景阳从贺文钊的手里挣脱开来,还威胁贺文钊,“你给我当心点,下次再遇见,我对你不客气。”
说完,扭头就走。
“你站住,”姜小米叫住景阳。
“干什么?”
“你什么态度?”姜小米以为景阳之前只是混账,没想到报复心这么强。
“我什么态度?你要我什么态度?我被这个人开除了,他有什么资格开除我?”
“啪”地一下,姜小米的手高高举起重重落下,“他是书记,你是员工,你说他有没有资格开除你?不开除你,难道还捧着你吗?”
景阳不知道是疼的还是怎么回事,眼中有泪,“可我什么都没做过。就算是我妈不知道天高地厚,那也是我的错,不是我的锅。”
事实上是如此。
“小米,别说了,走吧,”贺文钊拉着姜小米回去,“回去再说。”
姜小米也算是出了一口气了,跟着贺文钊回去。
“刚才要是不躲,这刀子就进你腰子了,”姜小米现在只有后怕。
万一真的进了腰子,那可是要命的事情。
“我这不是没事么……”
“孟洋也是的,正面
对着景阳,也不提醒你一下,难道是想让你被他扎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