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源道化工厂。
接二连三的工人被医护人员用担架抬上救护车,急促紧迫的鸣笛声不绝于耳。
“林怀瑾,那可是十几条人命啊!”厂长恨铁不成钢,“你一向小心谨慎,怎么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厂长,不应该是怀瑾的失误。”一个中年人争辩道,“怀瑾有多么小心翼翼,您又不是不知道,他接连帮我们避开了不少损失,他……”
“闭嘴!”厂长怒喝,“要是医院里的人救不回来,你们都一块给我滚到监狱里去吧!”
林怀瑾的唇干裂,他声音涩然干哑:“厂长,我——”
“林怀瑾,你还有脸开口?”厂长冷冰冰地开口,“你想说这不是你的失误?我都怀疑你是故意的!要不然怎么就你没有事?真要死,该死的也是你!”
林怀瑾的心一颤,心口处像是被刀划破了一个口子,冷风呼啸着而进,让他一时间喘不过气来。
那都是与他一起共事近十年的同事了,他怎么可能去害他们?
厂长怒气冲冲,根本不听林怀瑾狡辩。
他作为厂长,发生了这么重大的事故,是第一负责人。
可这对他也不公平啊!
他一定要把所有责任推到林怀瑾一个人身上,厂子也不能被林怀瑾连累了!
“林怀瑾先生是吧。”两名警察出示了证件,“报案者称事发时,您有不正常的举动,请您配合我们调查讯问。”
林怀瑾握了下拳头,强力压下内心的情绪:“好,我一定配合。”
这边,吃完饭后,在夜挽澜和江正雪的强制逼迫下,江序临还是被送进了医院。
“澜姐,我哥身体还没我好呢,我轻轻地拍拍他,他都能跌倒。”江正雪叹了一口气。
江序临再次气得心肺疼。
那是拍拍他吗?
那是职业摔跤选手也接不住的一拳!
“澜姐,我们出去,不理他。”夜挽澜被江正雪拉着出了病房。
病房很寂静,并不嘈杂。
而这层楼上面并不被允许进入,被周家包了下来,为了最好地救治周贺远。
“喔,澜姐,你有没有听过一个八卦。”江正雪摸着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