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轮淘汰赛,胜方将和云京一中在下午进行最终决赛,将会有神州大学的教授出席。
林温礼还在苦苦回忆着他和夜挽澜以前的对话,试图发掘出更多惊天骇地的信息。
夜挽澜走出赛场,一眼就发现冰河正蹲在一棵树下,用树枝正在往泥土里不断地戳戳戳。
大概不是在玩蚂蚁,就是在画圈圈诅咒谁。
“冰河。”
“到!”
冰河立刻放下手中的树枝,站了起来:“夜小姐,我在,请吩咐!”
夜挽澜问:“你们公子呢?”
“先、先生和少虞公子去喝茶了。”冰河挺直了胸板,结结巴巴道,“少、少虞公子又在拍卖会上拍到了好东西,请先生去观看呢。”
夜挽澜微微颔首。
冰河擦了擦头上的汗:“我、我这就去给先生说,夜小姐您找他!”
“不必,我只是问问。”夜挽澜从口袋里抽出了一张药方,“你去药材市场上帮你们公子抓点药,年份我都写好了,只能高,不能低。”
冰河接过药方:“可夜小姐不是在前几天,才给先生换了药么?”
“这不是日常喝的药,而是在大肆动用内力后的补药。”夜挽澜淡淡地说,“我可不想哪天看到你们公子在我面前真的晕倒。”
冰河脱口:“夜小姐,您都知道了?”
“哦?”夜挽澜不紧不慢道,“我知道什么?是你们公子夜袭林家,还是他让你们瞒着我,自己这几天也不敢见我?”
林家这两天安静地跟死人一样,还撤回了不少在外的子弟。
她不傻,也不瞎。
冰河欲哭无泪。
他就知道,在夜小姐的法眼之下,根本什么都瞒不住。
他只能继续为他们少主点一根蜡了。
此时此刻,项家。
项少虞正让人将他从国外拍卖场新买回来的古董搬进乾元宝库里。
这次参加拍卖会,又花了几十个亿,该好好赚钱了。
离开乾元宝库,他驱散了身边的护卫和佣人,自己则跳上了房梁。
晏听风坐在最高的亭台顶部,他背后是巨大的落日,风从他的身上拂过,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