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庭月的态度有所动摇,可在她看见夜挽澜的时候,她知道,她的全部努力都在瞬间化为了乌有。
盛韵忆的大脑有些转不过来。
夜挽澜是怎么和颜庭月认识的?
又怎么拜在了颜庭月的门下?
夜挽澜学过昆曲吗?
有这个实力吗?
无数问题在盛韵忆的脑海里盘旋,像是亿万只苍蝇嗡嗡直叫,让她几欲晕倒。
可她又偏偏无法晕过去,眼睁睁地看着颜庭月对夜挽澜笑脸相迎。
“老师。”夜挽澜并没有理会周贺尘和盛韵忆二人,她将手提袋放在桌子上,“给您带的点心,刚出炉的。”
“有小冰和小铁在,你不用天天往我这边跑。”颜庭月拍着她的手,“你每天要录制节目也很累,我没事的。”
“哪里的话,我没有那么累。”夜挽澜笑笑,“冰河,铁马,你们也休息休息。”
“来了!”冰河放下犁地的工具,欢快地冲了过来。
他就知道,会干活的牛马有饭吃!
铁马面无表情地看着冰河像脱缰野马一样,“嗖”的一下不见了影子。
他时常不想和冰河一起工作,以免被拉低了智商。
“对了,你们认识?”颜庭月这才想起来周贺尘和盛韵忆两个人,“如果和阿澜认识的话……”
那么,她也不是不可以帮忙。
夜挽澜不仅仅是她唯一的传人,还是她的救命恩人。
那天若非有夜挽澜在,她的命已经交代了。
“颜老,您那是不知道啊,这两个人怎么欺负夜小姐的。”冰河阴阳怪气道,“一个人把夜小姐当成替身,一个人也大言不惭地认为夜小姐是自己的替身,还天天给夜小姐找麻烦,要不然怎么说是天生一对呢?”
这句话一出,颜庭月的目光瞬间冷了下来。
她的眉眼轮廓原本就有些锋利,以前也经常在唱戏的时候反串男角色,现在眉梢压下,给人一种极其强大的压迫力。
颜庭月就看着周贺尘和盛韵忆,接着问冰河:“还有什么?”
“还有的多了去呢,就在几个月前,他们还诬陷夜小姐偷画。”冰河掰着手指头数,“夜小姐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