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擦掉，“什么怎么了？”
“看你这几天好像都不高兴！”棠棠道。
姜姜惊愕道，“很明显吗？”
棠棠捏住小指，“一点点！”
姜姜深吸了口气，让堵在喉咙的蛋糕往胃里走，伸手拿起鸡尾酒喝了一大口，“什么事都没有，你想多了！”
“是吗？我还以为秦老板不来，你想秦老板了呢！”
姜姜心头砰的一跳，冷笑道，“我想他干嘛，他以前不也经常想来就来，不想来就不来！”
棠棠突然问道，“你和秦老板吵架了？”
“没有！”姜姜闷声道。
棠棠看着她要把蛋糕勺子咬断的表情，咬唇笑了笑没说话。
伊曼的男朋友知道姜姜是工作室的总监，端着酒过来套近乎，姜姜不喜欢他圆滑世故的样子，找了个借口离开了包房。
她去洗手间洗了把脸，之后点了一杯酒坐在栏杆前，看着下边舞池里的人跳舞。
声音很嘈杂，姜姜没听到有人喊她，直到那人已经走到了她身后，问了一声，“姜姜吗？”
她这才回头看去。
愣了一下，她才想起来眼前的女孩是谁。
周睿深身边的二助，叫曲安娜，以前自己经常去找周睿深，所以两人见过几面，也算认识。
“真的是你啊！”曲安娜笑着走过来，“好久不见，最近都没看你去公司找周总！”
姜姜笑笑，没说话。
曲安娜道，“公司签了个大合同，周总请我们来玩，要不要告诉周总你在这里？”
“不用！”姜姜立刻道，“我也是和同事来的，马上就要走了。”
曲安娜察言观色，坐在她身边，小心问道，“姜姜，你是不是和周总分手了？”
姜姜点头，“是。”
“怪不得！”曲安娜自语了一句。
“怎么了？”姜姜问道。
曲安娜脸上露出几分不屑的表情来，“怪不得沈心悦最近总是去周总的办公室，说话也比以前豪横了，他们部门的人还说，她现在总是以老板娘自居，原来是这样。”
她说完，又问道，“你和周总分手，也是因为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