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呆了二十天,等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要离开的时候,她被人下了蛊。
开始不疼不痒,她没有发觉,直到几天后蛊虫长大,吸附在她的骨头上,入夜后蚀骨钻心一样的疼。
那天晚上他们是在野外,周围几百里都是荒漠,珩主只能亲手给她把蛊虫从肉里挖出来。
没有麻醉药,也没有专业的器械,只有一把随身带的匕首。
他捂住她的眼睛,声音冷静,“挖出去,只是疼这一会儿,留下的话,后患无穷。”
她咬着牙点头。
经历了刮骨一样的疼后,他将她抱在怀里安抚,“好了,不会再疼了!”
她当时脸上都是冷汗,在他怀里疼的瑟瑟发抖,又不敢哭,只能忍着一声不吭。
那是他第一次哄她,几乎让她产生错觉的语气,慢慢的,果然就不疼了。
如今她又想起他那句话,
“挖出去,只是疼这一会儿,留下,后患无穷。”
她抱住双膝,头埋在臂弯里,黑暗中,窗外透过来的淡淡浮光照在她身上,却无法给她带来明亮。
最后一根烟,司珩抽出来放在唇上,夜里的冷风扑进来,带着湿
润的潮气,本明亮的月色也渐渐被乌云遮挡。
要变天了,一场风雨即来。
片刻后,身后传来脚步声。
他目光微动,将烟按灭,抬脚将半开的窗户踹的更大些。
凌久泽和苏熙走过来,在司珩身边坐下。
司珩看了看一左一右坐在他身边的两人,唇角勾了勾,“你们干嘛,像两个门神一样!”
苏熙道,“我给爷爷打电话才知道你回来了,找了两处房子才找到你。”
司珩道,“到江城的时候有点晚了,想明天再告诉你。”
苏熙默了一瞬,淡声开口,“不要怪图南,上次你走了之后,她很难过。”
“我知道。”司珩点头,“没有怪她,是我回来的太晚了。”
苏熙道,“图南不会怨你,她不是因为怨恨而接受别的人,她只是不想再继续这样下去。”
司珩缓缓点头,“我知道,这是我告诉她的,让她找喜欢的人恋爱,结婚,过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