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调。
这年头,先苟着 ,保全性命,比什么都重要。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面对钱叔的谆谆教诲,顾汐童又湿了眼眶,点头应下:“是,我记下了,谢谢钱叔。”
说着,顾汐童从包里拿出两盒药丸递给钱副厂长,
“钱叔,上回见你,发现你的嘴唇有些发青,我估计,你的心肺上可能有些病症。
这些药,是我按姥爷留下的方子配的。你每天吃一颗,这里有两个月的量。
你先吃着,若是效果好,往后的,回头我再给你寄回来。”
“这是用张老留下的方子做的药?那真是太好了。
我最近常觉得心慌,气短。前天去医院看了看,医生也说是心肺上的问题。
只是现在的医疗条件有限,没有很好的特效药。
童童真了不得 ,只看我的面色,就知道我身体的状况。
你这是得了张老的真传!这些药,我就收下了!”
钱副厂长接过顾汐童手里的药,如获至宝,笑开了花。
对张老的医术,钱副厂长深信不疑。
顾汐童叮嘱道:“钱叔,少熬夜,多休息。”
“好,我记下了!小童大夫!见到二老,代我向二老问好!
告诉张老,我等他老人家回来,陪他下棋。”钱副厂长笑着说道。
顾汐童笑着应下,“好,我一定将钱叔的话带到。钱叔再见,我回了。”
钱叔准备起身送顾汐童, 被顾汐童拦住。
见顾汐童执意不让送,钱叔妥协道:“行吧,我就送到门口。”
从纺织厂办公楼出来,顾汐童抬头看天,想将眼里的湿意逼回去。
家里出事时,她十岁,早已记事。出事前,她家可谓是门庭若市。
而出事后,曾经常常登门的人,一个个避之不及。
这当中,不乏有落井下石的,更有像张琴和白振华这种恩将仇报的。
钱叔是极少的、感念姥爷恩情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