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青不给彩礼钱,就要弄死咱们几个。”
顾汐童说道:“这话我也听见了,李叔说他要一把火点了知青点,弄死咱们这些人。”
在场的书记,队长纷纷把目光落到李秀才身上。
李秀才神情慌张地说道:“不是这样的,书记,队长,你们听我说,我那是一时冲动说的气话。”
施欣怡接过话来,“监狱里的劳改犯,哪个不是一时冲动犯下的蠢事?”
卓队长生气道:“李秀才同志,你知道这叫什么行为吗?这叫威胁恐吓,这是犯法的。
知青点的同志告你,公安是可以将你抓起来的。”
王湘英见势态不对,立即哭着说道:“队长别恼,我男人就是个大脑粗,不懂这些道理。
天下父母心,我闺女发生了这样的事,我们心里难过,又怕夜长梦多,想把彩礼钱要到手,将心定下来。
队长也是为人父母的人,应该能体谅我们的心情。”
严兴业垂着头,“我说了,我不是有钱不拿出来,我是真的没有钱。
我的家境不好,家里父亲瘫痪在床,母亲又没有工作,下面还有一个弟弟,两个妹妹,全家指望大哥上班的工资过日子。”
王湘英听到这里,心里一紧,脱口问道:“你父亲瘫痪在床?”
严兴业说道,“是,我父亲前年骑车上班摔一跤,昏迷了半个月。醒来后,身子动弹不了,瘫在床上,生活都不能自理。
我说的话,句句属实,队长那儿有我家的家庭住址和联系电话,你们可以打电话去我哥的工厂查证。”
王湘英脸色铁青,指着严兴业问道:“你为什么不早说?”
严兴业抬头,很无辜的看着王湘英,“婶子,你们也没有问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