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
这些日子,施欣怡看出了景然哥和童童之间那点似有似无的微妙。
她是童童的怡姐,往后是要罩着童童的。
景然哥既然心悦童童,就该一心一意待童童,不能一边哄着童童,一边跟别人不清不楚。
就算他是景然哥,也要将话挑明,断不能让景然哥欺负了童童。
卓景然边整理东西边否认:“胡说八道,没有的事。”
施欣怡不满意这个回复,摇头道,“咱们摆上梁酒那天,我就发现了,你那同学看你的眼神过于炽热。”
卓景然将水壶递给顾汐童,“童童,喝水吗?”
顾汐童正竖起耳朵听卓景然和施欣怡的对话,见卓景然递水壶过来,摆摆手道 :“谢谢,我不渴。”
卓景然将水壶放到小桌上,看着施欣怡正色道:“我解释一下,我与阮星辰只是校友,并非同学。
初中那会儿,她和方远同班。我和她并不熟,别把她和我扯到一块。”
见卓景然神色严肃,施欣怡知道他不高兴了。但她很满意他的态度!
笑着说道:“哦,知道了!景然哥既然对人没意思,那就早点跟人撇清关系,省得引起误会。童童,你说是不是?”
施欣怡看向顾汐童问道。
“嗯?哦!是!”顾汐童没想到施欣怡会突然扯到她,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卓景然看眼局促不安的小丫头,嘴角往上抿了抿,
“昨儿一宿没睡,赶紧睡会儿。你俩睡中铺,青山警醒,和浩然睡下铺,我睡上铺。”
顾汐童知道这年代的火车很乱,乖巧地听从卓景然的安排。
“行,我去歇着了!”
另一边,阮星辰上车后,越想越不对,起身往六号车厢来,从车头走到车尾, 也没看见顾汐童和施欣怡。
她连走两节车厢,还是没看到二人,最后,阮星辰将硬座车厢走了个遍,也没有看到顾汐童和施欣怡。
骗她!他们竟然骗她!阮星辰气得咬牙切齿。走到餐车,问列车员能不能补卧铺票。
列车员问道:“同志,把你的票给我看看。”
阮星辰拿出自己的票递给列车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