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成之后,第二天就回国了。”
卓景然问道:“那你怎么确定,孙曼手上的玉镯就是这只!”
顾汐童指着玉镯上的牡丹花,“景然哥,你仔细看看花蕊,从这个角度看,可以看到小篆体的‘晖’字。”
顾汐童对着卓景然, 让他朝她手指的方向看。
卓景然顺着顾汐童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确实看到了小篆体的‘晖’字。
卓景然伸手接过顾汐童手上的玉镯,低头仔细看起来。
“这个字,是孙曼指给我看的。后来,在晚宴上看到兰花纹的那个镯子,我就拍了下来。
果然是一对儿。”
说着 ,顾汐童将兰花玉镯拿出来,与卓景然手里那只,凑成对儿。
“景然哥,你看,兰花玉镯的字在根上,牡丹玉镯的字在花蕊上。”顾汐童看着玉镯问道。
卓景然目光落在交错的花蕊里那个‘晖’字上,这是他母亲的名字里的那个晖字,同母亲留下的那支玉簪一样,都出自姥姥之手。
“嗯,看出来了。有人过来了,先收起来。”
卓景然听到说话声,提醒道。
顾汐童将镯子收进空间,转头,看到两个列车员走过来。
列车员见到二人,笑着打了招呼,抬步往车厢走去。
等二人离开后,顾汐童抬头,见卓景然头抵着墙壁,不知道在想什么。问道:“想什么呢?”
卓景然看向顾汐童,说道:“我在想,上辈子,这对镯子到底是怎么流出去的?是经了刘伯的手,还是吕家旁支的手?”
想想吕家旁支那些人,顾汐童说道:“都有可能,这些东西,眼下不值什么钱。在后世,都是价值连城的宝贝。有人倒卖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