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二十块钱的租金?”严母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忍不住失声尖叫起来。
二十块钱的租金!对于他们这样家庭来说,绝不是小数目。这可是她儿子半个月的工资了!
想到这里,严母原本愉悦的心情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满心的忧愁和焦虑。
严母再看这座大房子,它不再是她向往的居所,而是吞噬着他们家庭财富的无底洞。
要知道,老二这里大半年的房租,在老家,可以给老三娶个媳妇,可以供老四老五老六上几年的学……
顾汐童像是没看到严母震惊的表情,接着说道:“这只是租金,还没算水电费和卫生管理费。
卫生管理费每家每月三块钱,水费电费有水表电表,用多少算多少。
京北的水资源紧缺,提倡节约用水,每吨水二块钱,电费每度两毛钱。月底会有抄表的工作人员上门抄表收费。”
除了房租,还要花钱?
严母的脸变得异常难看,很不高兴地说道:“卫生管理费要三块钱,他们怎么不去抢? ”
老家住在厂里的家属区,她从来没有交过卫生管理费。
还有水费,在老家,一毛钱一吨的水 ,在京北要二块钱一吨。
除此外,过日子,少不了柴米油盐酱醋茶,处处要钱,儿子那点工资,哪里还有剩?
该死的卓景叶,好端端的 ,为什么要辞职?她如果不辞职,她的工资就能当家里的开销, 儿子的工资才有结余。
顾汐童见严母的脸青一阵白一阵,知道她心疼钱, 摊摊手,有些无奈地说道:“这也没办法,大家都是这样交的,又不是只收咱们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