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里骂骂咧咧,越骂越生气,但又无可奈何,他动不了,大小便还失禁。
最后,袁红权忍着恶心,来给袁道义做清理。
末了,袁红权还在袁道义身上绑上尿袋,“爸,家里东西全没了,这两床被子,还是老二媳妇抱回来的 ,要是再尿湿了,就没有盖的了。您老且忍耐些。”
袁道义任由儿子给自己绑尿袋,问道:“报了公安吗?”
袁红权点点头,“报了,来了四位公安,有两个在偏厅问话,另外两个在四处查看……”
话音未落,门口响起敲门声,“你好,我们公安的,方便进来吗 ?”
袁红权小心翼翼地看眼父亲,“爸,公安过来问话了。”
袁道义要面子,“你先将这些东西拿去洗了。”
袁红权点头,“是!”说着,袁红权将脏污的床单裹在一起拿出去。
走到门口,袁红权对公安小声道:“我父亲脾气不大好,你们多担待些。”
公安点点头,表示理解。
公安进屋后,不等公安问话,袁道义先开口道:“我怀疑昨晚有人对我及我的家人下了药,我请求法医来检查。”
公安在记录本上快速记下,“袁老放心,我们的同志了解情况后,已经回单位提申请了,法医一会就会到。”
袁道义听了公安的回答,郁闷的心情舒散了些,歉意地说道:“对不起,贼人将屋里搬了个精光,连把椅子都不留,不能招待二位坐了。”
公安连忙说没关系,然后开始例行公示问话。
进入正题后,公安直接问道:“袁老昨晚听到什么异常吗?”
袁道义想了想, 说道:“我昨晚跟家里人闲聊得有些晚,直到一点左右才睡下。
刚关灯躺下,我好像听到屋里有些许响动,张口问是谁?我还开灯查看了一番,什么也没有看到,我才重新睡下。
这一觉睡得特别沉,醒来时已经天光大亮。这一点,很不正常。
我平时习惯早起,这是保持了几十年的习惯, 哪 怕头天晚上昨睡得再晚,第二天早上,我都会在六点钟醒来。
醒来后,我起来先练一套八段锦,再去洗漱,然后吃早饭,几十年如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