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咱们先去附近的沙坝生产队打探一下情况。昨天有位姓柏的患者去医院找童童看诊了,我今儿给他送些药过来。 ”
卓景然提起药看了看,见药包外面贴着患者的基本信息,柏致远,男,五十一岁。
“四哥和四嫂这份默契,真是让人佩服。”钱青山感慨一句,看到路边的行人,将车停下来,探出头去问道:“老乡,请问沙坝生产队怎么走?”
大爷转头看过来,见钱青山看着他,再看周围没人,于是问道:“你们要去沙坝生产队?”
“是!”钱青山点头应道,边说边从兜里掏出烟了,给大爷递上。
大爷接过烟,抬手指了指远处的村子,“那里就是,你沿着这条路往前走,然后右转进生产队。”
“谢谢大爷。”钱青山向大爷道谢后,启动车子,往沙坝生产队开去。
进了村口,钱青山向村民打听柏致远家,热心的村民要亲自给他们带路。
卓景然让钱青山将车停在村口,二人步行往柏致远家去。
一路上,有好奇的人跟着,一同往柏致远家去。
钱青山看了看跟在他们身边的人,忍不住开口问道:“大好的春光,你们都不下地干活的?不怕被扣掉工分?”
人群中,立刻有人笑嘻嘻地回应道:“哎呀,小伙子,你可能还不知道吧,如今咱们生产队和以前大不一样啦!
这土地呀,早就承包到各家各户了。自家的地嘛,自然是想什么时候去干就什么时候去干了!不再记工分了。”
听到这番话,钱青山露出惊讶之色,“原来如此……四哥,真如你所说,不光城里政策变了,连农村的政策也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