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母泪流满面,苦苦哀求着自己的儿子。
严兴业却仿若未闻,手上的力道丝毫不减。
直到严母再三保证马上离开京北,并且发誓永不再涉足此地时,严兴业才终于松开了紧掐住严兴芳脖子的手。
可还没等严兴芳喘过气来,严兴业猛地扬起手掌,狠狠地扇在了她的脸上。
清脆的巴掌声在空气中回荡,严兴芳的头被打得偏向一侧,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从今往后,你要是再敢挑唆家里人干这干那,看我怎么收拾你!”严兴业怒目圆瞪,恶狠狠地丢下这句话后。
严兴芳瘫倒在地,捂着红肿的脸颊,泣不成声。
而一旁的严母,则心疼地将女儿紧紧搂入怀中,母女俩相拥而泣,心中满是恐惧与委屈。
严兴业这一巴掌用了十足的力,严兴芳的头被打得偏到一边,脸像吹气球一般快速肿胀起来。
严母哭着说道,“造孽呀,她是你妹妹,不是你的仇人。”
严母不说还好,严母的话让严兴业压下去的怒火又窜了上来,
“她就是我的仇人,不光她,还有你,要不是你们,景叶不会跟我离婚,我的家不会散。你们滚!”
严母见严兴业挥起拳头又要动手,吓得连忙说道 ,“滚滚滚,我们现在就滚。”
严兴业收回拳头,拖着伤腿坐到桌边,盯着地上的母亲和妹妹,“现在就收拾东西,马上离开京北。”
严母想要说什么,对上儿子怒气森森的眼睛,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拖着一身的伤和严兴芳一起收拾东西。
严兴业将母亲和妹妹送上火车,才转身走出车站,去了附近地医院。
钱青山派去盯着严家人的人回去向钱青山禀报。
钱青山听后,面无表情的说道:“把人撤回来,不用再盯了。”
第二天一早,钱青山才跟卓景然汇报时,吕浩然也在。
吕浩然听后,长叹一口气,“早这样做,哪里会有后面的事?严兴业是后悔了吧!”
“知道了,看在乐乐和果果的面上,再给他最后一次机会。”卓景然抬起头,合上手里的文件。
“怎么了,气氛这么凝重!”施三哥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