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母亲姓吕,叫吕行晖,浩然的父亲叫吕行啸。”
说着,顾汐童从包里拿出那个牡丹玉镯,这是姥姥雕的,你看看。
温暖接过玉镯仔细看起来,看到了花蕊上的隶书“晖”字。
顾汐童解释道:“玉镯是一对儿,这只是牡丹的花纹,另一只是兰花的花纹,在兰花根有个啸字。 ”
温暖突然想到什么,两眼紧紧地看着顾汐童,“童童姐,这只玉镯为什么在你这里?
你也是母亲的女儿?不对呀,你不是圣手中医张老的外孙女吗?难道你是张老捡回去的?”
“暖暖,有个叫卓景然的人找上门来了。”吴姨站在门口禀道。
温暖开口吩咐道:“将人请进来……我去接人,吴姨,你去买菜!”
话出口,温暖赶紧改口,今天的事,事关母亲的身世,温暖开口将外人打发出 去。
“好!”吴姨转身去厨房提篮子,温暖出去接人。
卓景然步履匆匆地走进房间,眼神急切而担忧,第一时间便将目光投向了顾汐童所在的方向。
当他看到顾汐童毫发无损、安然无恙地站在那里,一直紧绷着的心弦,终于放松下来。
然而,当他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在吕行晖的身上。
那一瞬间,刚刚才有所缓和的情绪,仿佛又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攥紧,卓景然整个人如雕塑般僵在原地。
泪水像是决堤的洪水一般,完全不受控制地顺着他的脸颊流淌而下。
顾汐童见状,连忙快步走到卓景然身边,伸出双手紧紧握住他微微颤抖的手,用轻柔而温暖的声音安慰道:
“景然,不要太过伤心了。母亲,她这些年,生活得很顺遂,这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我们应当感到欣慰和庆幸。”
温树华看看悲伤不已的卓景然, 心里有了大致的猜测。
吕行晖看着卓景然默默流泪,心中突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痛楚。
温树华的注意力始终在吕行晖身上,见她表情痛苦,忙招呼道:“别站着,来,这边坐。”
温暖跟在卓景然身后进来,看到眼前的情景,敏锐地察觉到眼前的事情背后隐藏着诸多曲折和不为人知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