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杯,问道:“卓景然没有起疑?”
“他能起什么疑?定本是施老三的同学,这又没有假。
卓景然办企业,杨定本也办企业,都是有抱负的年青人,他们很能说到一处去。
你放心吧,这次一定不会再出纰漏。”姚大庆笑着 说道。
魏宝风斜瞥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你哪回不是这样说?
你女儿是施家的儿媳妇,多好的机会?
身在施家,有的是机会接近卓景然,好好一把牌,被她打得稀烂,还把自己折腾到穷乡僻壤的山沟沟里。”
魏宝风旧事重提,姚大庆的脸色有些挂不住,
关于女儿那事,他也很郁闷,他本打算利用女儿的关系,对卓景然动手。
可他还没来得及吩咐,小玟为了他舅子的事,先把自己折进去了。
“风哥,小玟那事,我事先并不知情,孩子做那些事,不是为她自己,而是为她舅舅。说明这孩子有孝心,是个好的!”姚大庆为女儿辩驳几句。
魏宝风知道姚大庆素来在意女儿,抱怨几句后,也就住口了。
魏宝风伸身接过儿子递过来的酒杯,抬手为姚大庆倒上酒,
“我刚从朝志那儿回来,心情有些不好,刚刚的话,有些不好听,你别见介意。”
魏宝风边倒酒,边向姚大庆道歉。
他今天心情不好,当然,魏宝风知道迁怒姚大庆是 自己的不对,
姚大庆伸手端起酒杯抿了口酒,“风哥这是哪里的话?你是什么脾气,我还不清楚?
朝志的事,你也别太自责。这事本来就邪乎得很。”
刘朝志出事那晚,姚大庆因赌钱赌得太晚了,歇在刘朝志那里。
晚饭是刘朝志从外面带回来的烧腊,那烧腊有些变味了,姚大庆的肠胃不好,
吃了就闹肚子,于是半夜起来上厕所。
哪知他蹲个茅厕的功夫,刘朝志就出了事。
整个过程,他没有听到一丝响动,也没有看到一个人影。
他只听到刘朝志的惊呼声,除此外,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听到。
刘朝志醒来后,直说自己见鬼了。
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