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开膛医生,彻底砍掉了自己的手臂,选择高度义体化来精进手术能力。
除此之外,马丁还带着很多开膛医生不会买的设备--比如dna扫描仪。
“这人他是不是参与了什么人体实验?”
马丁一眼就看出墨菲的状态不对劲。
里尔点了点头:“生物技术的实验,里面水很深,你要想继续问,那就得加钱。”
马丁听到后饱含深意地看向了里尔:“我之前在摩尔科技的研发实验室干了10年--我猜这个履历也是你们在这等我的原因之一。
但我不想知道细节,谢谢。”
“无所谓,我就是提一嘴--所以能治吗?”
“这很复杂,他的dna被人做了手脚,但我猜实验者肯定不想要看到这种结果。
插入的dna虽然在发生衰减,衰减率和衰减的信息编码都没有规律可言。
如果伱们执意要救他,我的建议是买一台dna养护设备,再搭配合适的疗程。
这样的话,大概有个30年他就能完全正常了--就是有点费钱。”
“这样啊。”里尔戳了戳手术台上的墨菲,“听到了吗?你可以开始等死了。”
马丁没说价格,但用脚想都知道这这种方案上百万的医疗费轻轻松松。
墨菲傻了:“我去有没有便宜点的方案?或者我可以向摩尔科技卖这条消息啊!你一定还有渠道吧!”
马丁摇了摇头:“摩尔科技确实对生物技术的项目感兴趣,但对这种明显粗制滥造的失败产物不感兴趣,到时候没准还惹一身骚。
便宜一点的救治方案,就是给你打神经阻断剂,然后配合一些特殊的医疗辅助义体把症状控制在脸部。
这样的话,你要付的钱就是定制特殊医用义体的钱。”
马丁说的轻描淡写。
但墨菲也是在生物技术干了有几年的油条了。
定制特殊医用义体——便宜的也得大几万,贵的依然得几十万啊!
“这不还是让我等死的意思吗!”
“没办法——如果是肢体感染,还可以截肢,但你是从脸部开始被感染的,总不可能把你头给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