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了过来,恭恭敬敬地说到,“感谢您的帮助,李先生。”
虽然看上去淡定了不少,但他习惯性地伸出了手,看得出来他其实还是非常激动的。
里尔摆了摆自己戴着手套的手:“没关系,我猜我们之后会有很多合作,不过在那之前,最好各自都休息一下。”
男人收回了手,不显尴尬:“好的,但是关于这次的袭击”
“可能还会有后续是吗?没关系,我们已经请了心安安保公司在这里负责安全,不会出问题的。
你们一家都在这里了对吗?最起码都在纽约吧?”
“都在这里了——那些人他们很猖狂。”
男人显得有些愤怒,不过这种情绪很好地压抑在了心底,看起来也是打算从政的年轻人。
“我知道。”里尔脱下了手套,摘下口罩,“如果有需要,也可以使用专线向外联系。
相信我,一个安全的通信频道很重要,这也正好是我擅长的,明天我们再谈一下其他事情。”
男人显得很惊讶,看向了自己的父亲。
阿诺德恢复了不少理智和记忆,因为家人陪在身旁,心态转变得也很快。
他向着自己的儿子轻轻点了点头,后者再次说到:
“好吧,那就明天谈,再次感谢您的帮助。”
里尔点了点头,带着康纳斯教授一行人走出了手术室。
前脚刚走,几個全副武装的安保人员就走了进来,守在手术室和休息室外。
他们的表情掩盖在半脸战术面罩下,眼神几乎没有波动,显得十分专业,专业得甚至让人有些害怕。
但在现在这种情况下,让人感到心安——
阿诺德眨了眨眼:这房间里就他和他的家人,里尔做这事问都不问,看似没有礼貌,实则
他觉得干得不错。
不管真实情况是什么,有时候不问比问更好。
到了第二天,阿诺德身上的线缆全部拔出,只留下一小个开口被封在医疗封口下。
“所以我的脑子现在被装入了一个微缩版的电脑?”
“可以这么理解,就是一堆电子设备,如果你想拿下来也可以,不过你最好再考虑一下。